文｜吴清浅

(资料图片)

电视剧《他是谁》随着剧情深入，出场没多久就被嫌弃的宋哲在把审问薛家健的名额给到卫国平后口碑好转了，一出场就有点针对卫国平的吴克也在以训斥打开卫国平心结过程中实现黑转白，倒是出场之初特别勤快、好学的汤志远慢慢地被嫌弃。原因是汤志远成事不足，有时候总感觉是来搞笑的，还净让师父卫国平走弯路，气得急躁的卫国平无语，宽容的师公顾卫东只得一笑而过。

但若因此觉得这个似乎只会“活跃”氛围的汤志远纯属多余就错了，其实他有一个很大的作用，就是相当于一块镜子照出过去的卫国平。只是卫国平破案心切，对徒弟的镜子作用没啥感觉。

汤志远作为宁江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侦查三大队大队长卫国平的徒弟，初出茅庐的他是挺勤奋好学的，也很积极主动。当卫国平不认同省专家吴克更注重从外围搜索2.26碎尸案嫌疑人线索的方案，坚持要优先寻找剩余尸块，并到垃圾场开展“大海捞针”式的搜寻时，汤志远起初信心不足，但在师父几句鼓舞后就充满干劲地投入到垃圾堆里淘尸块。

卫国平从外围获得的线索，根据巡逻民警说的用推车装着包裹的可疑人员前后两次出现在视线的时间，计算着时间骑着摩托车在附近溜一圈后，推断出可疑人员可能抛尸在断头路附近的下水渠里。在整个摸索排查中，不知道师父要干啥的汤志远很积极的问师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断。师父要到下水渠里摸尸块时也自告奋勇。

然而，到底是没见过多少血腥、残忍场面的新手，摸到一袋软绵绵东西的他当即被一股臭味和内心的紧张逼得赶紧起身上岸，还强烈呕吐了，为此被卫国平说没出息。最后是卫国平自己下水把一包内脏和一块经过高温蒸煮的颅骨捞了起来，自己也吐了。不过技术人员到达后，卫国平已经缓过来了，而汤志远却还在恐慌中，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杀了人还分尸，骨头、内脏、肉块分开抛弃，分了尸还高温蒸煮，简直太变态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汤志远还连肉都不敢吃。

当然，汤志远毕竟是警察，也好学，很有工作热情，还没彻底缓过来的他很快又回到垃圾堆接着寻找剩余人体组织。三队人员发现受害者毛发和部分遗物及人体组织后，卫国平从周边垃圾螃蟹壳、瓷器片里推断出相应物品的来源地是在一富人区，从而推断出尸块是从富人区抛出，并让二哥刘顺奎去富人区打探消息。对师父的推断，汤志远依旧充满好奇，恳请二哥和师父教教他，还主动请缨去富人区搜寻线索。

这一去吃螃蟹的人是找到了，但吃螃蟹的人不出门，不过他找到了丢螃蟹壳的人，也就是吃螃蟹者的小保姆。小保姆虽然因跟男朋友闹别扭没下楼看不到可疑人员，可是在楼下等了小保姆两个小时的男朋友却看到了形迹可疑者，见着对方推着车、车上有包，从他身边路过。

可是当汤志远把自己的“重大发现”告诉卫国平时，师父却一点儿也不兴奋，原因是已经把“凶手”薛家健逮着了，现在他们需要的是证明薛家健杀人分尸的关键证据，但那男朋友的“目击”并不是什么关键证据。所以对汤志远的详细记录，卫国平连看都懒得看，还是一边的顾卫东出于对徒孙的鼓励，看了看记录，还叫徒弟卫国平夸一下汤志远，卫国平才象征性地扫一眼记录，机械地夸了句。

但最后证明那男朋友指认薛家健是胡乱认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抛尸者并非薛家健，就等于汤志远这是在给师父制造麻烦。不仅找错证人，保密意识不强的汤志远还向涉及八八案的可疑人员——饭店老板蒋广善透露相关办案信息，使得师父卫国平在追查八八案真凶过程中走了好些弯路。

汤志远制造的这些麻烦并非有意为之，不过是经验缺乏，同时有着藏不住话、甚至爱炫耀的毛病，才会找错证人，并被将广善利用，借其套取信息，进而干扰办案。至于他对师父的种种论断总是有一万个为什么，同样是经验不足外加专业知识不够导致的呀。

其实，当年刚入警队的卫国平也跟汤志远差不多，师徒二人是彼此彼此。像八八案发生时，在现场的卫国平出于好奇和学习，没做相关防护就主动凑到尸体周边，被人训斥要保护现场后才退远点；得知凶手侵犯受害者时用了避孕套，竟以为凶手是为了防止怀孕，而不是避免留下罪证。

再比如跟师兄陈山河去追那个一刀割喉的杀人狂魔时，救下聂小雨后竟不立马甩手上前跟师兄追凶，犹豫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帮师兄时却因慌张走错了路。那凶手可是拥有一刀割喉的技能，那电机厂可是他之前在保卫科时上班的地方，要不是没见过险恶的大场面，但凡有一定经验也不会让师兄一人向前扑凶手，也不会慌得走错路。

只是自陈山河死了后，卫国平太想亲自抓住真凶，为师兄报仇，成长很快，八年时间就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警员晋升到大队长，很多时候是推断如神，加上一心扑在八八案上，对过去的自己已经记不清了，也就对徒弟汤志远的“幼稚”基本上是联想不起过去的自己。但旁观者清，像卫国平师父顾卫东就很清楚汤志远是卫国平的镜子，能照出过去的卫国平。所以面对汤志远的不成熟，比如找到吃螃蟹的人那一次，顾卫东也只是笑笑，更多的是宽容和鼓励，一如自己当初对待卫国平那样。

或许待八八案破案后，回过头来的卫国平能透过汤志远照出过去的自己，也会像顾卫东对自己那样，对汤志远有足够的宽容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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